说着,她从车里拿出绳子,对手下吩咐。
“把他俩绑在车后,我要让他亲口对周礼知道歉!”
妹妹已经疼晕过去,此时被他们粗鲁地摆弄着。
我仅剩的一只胳膊也被死死拴上了绳子。
林妙楠母子坐进车里。
江玲玲的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,一脸兴奋地说道。
“这里离周叔叔的疗养院还有十几公里,嘻嘻,你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吧!”
不等我再有什么反应。
林妙楠一脚油门踩下。
车身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向前。
4.
车子轰鸣,我只感觉自己的皮肉好像被掀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。
看着地上的血痕,我拼命抱紧妹妹。
残缺的手却怎么都不能将她完整搂在怀里。
情急之下,我将自己当成肉垫,死死护住她。
土砾深入伤口,我满头是汗,连疼痛都已经麻木。
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。
无论如何,都不能让我妹妹再受任何伤害!
鲜血拖拽的痕迹落在身后。
我咬牙坚持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逐渐降速。
我费力睁开双眼,看向四周。
静谧的环境里,一座高楼矗立。
我立刻认出这是城郊最奢华的疗养院。
保镖上前来剪断已经被磨得几乎断裂的绳子。
我的背部血糊一片,腿几乎已经磨到见骨。
可林妙楠和江玲玲见到后,没有任何怜悯。
我和妹妹被带进了周礼知所在的病房。
此时,整个房屋里都贴着周礼知和林妙楠的亲密照。
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刺眼。
我心头立刻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林妙楠对周礼知坠楼的事一直耿耿于怀。
她始终不肯相信我说的护士忘了给他送止疼药的话,坚信是我容不下周礼知,将他从窗口推下。
如今周礼知昏迷不醒。
林妙楠将我带到这里,真的是为了听我对他道歉吗?
林妙楠的高跟鞋由远而近。
我心中的恐惧也愈演愈烈。
她走到窗边,指着外面对我说。
“都说血债血偿,你曾经害周礼知坠楼,现在也该尝尝这种滋味!”
江玲玲在旁边兴奋地大叫。
“妈妈说了,如果你不愿意自己跳下去,我们就把你这些所谓的家人扔下去,看他们能不能救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