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楼后我落在师傅安排的救援队放下的气垫上。
我不顾一切让人把我送到机场。
一天之后,我已出现在巴黎。
巴黎的复健室里飘着松节油的味道。
医生举着神经扫描图说道:
“再强行使用机械义肢,可能连基础抓握都会丧失。”
朋友圈刷新出林晚星的新动态。
她戴着我的“荆棘之冠”,依偎在沈砚舟怀里比心。
我冷笑出声,拉黑了她的朋友圈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为了参加巴黎创新珠宝大赛。
我一边复健,一边设计着新稿。
邮件弹出来的时候,我正在看着平板电脑。
【恭喜你入围巴黎创新珠宝大赛,请七个工作日内晋级赛作品送到比赛现场】
为了完成作品,我没日没夜的呆在工作室想创意。
直到第六天,
第七版设计在雕刻机里即将成型时,工作室的门突然爆裂。
来人踹翻电源箱,冷笑道:
“林小姐说,废物的作品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精密仪器冒烟的刹那,我的心猛的一沉。
没想到我离开了江城,制造生死未卜的意外,林晚意还是找到了我,想要对我赶尽杀绝。
黑衣人摔碎我的作品,却没发现藏在镇纸里的微型摄像头。
镜头正对着他拍撕毁的全过程。
黑衣人走后,我立即报警。
医生感到现场时。
我机械义肢的接合处已渗出血丝。
直直的倒了下来。